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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结的过程痛苦又漫长，陆绪的汗顺着额发滴落，坠在路鸣渊深色西装上，洇成一片不甚清晰的痕迹。
陆绪整个人被撑得满满当当，却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。
是完成任务后的轻松，还是把路鸣渊拉下神坛后的快慰，亦或是……怪异的难过。
可他又算什么，沟渠里的泥巴，竟然敢疼惜被云遮住的月亮。
路鸣渊掰过他的下巴，琥珀色瞳孔中古井不波，深沉得似乎能将一切淹没，又清澈得能看透一切阴谋。
陆绪没来由的有些心虚，正要躲开时，感觉体内的巨物又大了几分，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路鸣渊眸中克制神色明显，语气也温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陆绪揪住他西装下摆，眼眶发酸。
“我不该不经过调查，就这样莽撞的来找你，又对你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陆绪眼眶中泪水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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